歷史是一面鏡子??v觀古代圣賢,老子、管子、李白、王夫之、范仲淹等等,無不具備了出眾的道德品質和才干智慧,是官民萬眾的道德和才智標桿。他們身上所折射的至公天下、甘守清貧、品德冠世、勇于擔當等廉政啟示,對當前黨風廉政建設有著深遠的借鑒意義,更是擔負著監督執紀職責的紀檢干部應當學習的典范。
執紀者當至公天下
《老子》曰:“圣人無常心,以百姓心為心”,《管子》曰:“圣人若天然,無私覆,若地然,無私載也”,說的就是圣賢的公心,小到一言一行的公道正直,大到“天下為公”、“天下大同”的終極理想。公是什么?對共產黨員來說,就是黨和人民利益,至公天下,就是要踐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,大公無私,公私分明,先公后私,公而忘私。對執紀者來說,最大的“公”就是黨的紀律和規矩,宣傳好、遵守好、維護好黨的紀律和規矩,就是至公天下。如何才能有發自內心的“公”呢?需要“終極理想”的信仰作為根本支撐!古之圣賢有“天下為公”、“天下大同”的終極理想,當今共產黨人的根本精神支柱就是共產主義的最終理想。因此,作為一名執紀者最首要和最根本的,就是牢固樹立共產主義理想信念。
執紀者當甘守清貧
唐代李白有詩:“古來圣賢皆寂寞”,南朝鮑照詩云:“自古圣賢盡貧賤,何況我輩孤且直”,自古圣賢皆不慕富貴、淡泊功名,一心做學問、干實事,把所學貢獻于救苦救難、利國利民的事業當作最大的功名富貴,作為最高的人生價值。反觀古今貪官污吏,為官位苦心鉆營,為錢財費盡心機,把聲色犬馬、紙醉金迷當作唯一的人生價值取向。權位再高,終究有盡頭,財富再多,無人能永保,唯有品德事業可萬古長青、流芳千古,兩相對比,境界高下立判。共產主義的信仰者、黨員干部中的執紀者,當有清醒的判斷和選擇,把心放事上,把事放心上,忘掉個人,忘掉私欲,為黨和人民的長久事業執好紀、問好責、把好關,為家庭和個人的長久幸福守好心、管好嘴、站好腿,之外的進退得失,當以順其自然的心態,相信組織自有安排。
執紀者當以德為先
明末王夫之有云:“有豪杰而不圣賢者,未有圣賢而不豪杰者也”,可見,圣賢的境界遠在豪杰之上,并且圣賢勝于豪杰的地方不在“功業”而在“品德”,道德修為本身就是最大的“功業”。西漢張衡“不患位之不尊,而患德之不崇”,這句話就代表了傳統文化中經典的“政德觀”,在我國歷史上,注重修身立德、為官廉潔,是許多思想家倡導的政治主張,也是正直的士大夫終身恪守的為官準則,其中“不使內有余帛,外有贏財”的諸葛亮、“清心為治本,直道是身謀”的包拯、“三生不改冰霜操,萬死常留社稷身”的海瑞,都是耳熟能詳、婦孺皆知的完美“官德”的代表人物,受到了千古稱頌。己不正,焉能正人?今天,黨員干部中的執紀者,不僅是黨員干部中的一員,更應該是政治品德的“標桿”,理應在品德上、修養上、自律上“高人一等”,這就意味著不僅要守住黨的紀律這條“底線”,更要把理想信念宗旨這個核心價值觀的“高線”作為追求的標準,錘煉無可挑剔的完美人格和崇高品德。
執紀者當勇于擔當
北宋范仲淹以“先天下之憂而憂,后天下之樂而樂”與友共勉,清朝林則徐以“茍利國家生死己以,豈因禍福避趨之”自我激勵,無不體現了古人為國家、為人民獻身的家國情懷和擔當精神,闡釋了舍生取義、鐵血丹心、剛健勇毅的大丈夫品格。當前,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形勢依然嚴峻復雜,“四風”問題樹倒根在,腐敗和反腐敗呈現膠著狀態,開弓沒有回頭箭,不得罪腐敗分子,就要得罪13億人民。黨員干部中的執紀者,擔負著黨和人民交給的監督執紀問責的權力,就必須以身許黨許國、報黨報國,必須堅持零容忍的態度不變、猛藥去疴的決心不減、刮骨療毒的勇氣不泄、嚴厲懲處的尺度不松,踏石留印、抓鐵有痕,治病樹、拔爛樹,凈化彌漫在政治生態中的瘴氣,驅散籠罩在人們精神世界的濁氣,把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步步引向深入。(會澤縣紀委 王敏)